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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外面租了个房子，让她住了一段时间，期间不管我怎么询问她都不肯跟我说她发生了什么事情，只说不能让我知道，担心害了我。”
李老师神情轻了很多，眼眶也逐渐的红了起来：“再然后，就是她某一天给我留了封信，然后消失匿迹了，再度见到她，是我放假回家的时候，发现她身边已经有你了，而且是顾钟元的......小三。”
最后两个字似乎难以启齿，李老师说的声音特别小。
顾娇娇眉眼一沉，沉吟一会后才说：“我母亲和您说的那个很爱的男人，是顾钟元吗？”
“应该不是。”
李老师摇了摇头：“按照秋艺的描述，和我认识的顾钟元，对比起来完全不是同一个人。”
“只是她最后为什么会跟了顾钟元，我也想不明白。”
“所以......”
顾娇娇轻声开口：“李老师，您也不知道我母亲为什么自杀，是吗？”那您知不知道，她究竟是死是活？
最后一句话顾娇娇只默默在心里发问，因为她清楚，问出来了也没有意义，得不到任何的回答。